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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从未逝去,它一直活在你的记忆里丨《东京塔》连载1

2022-12-06 17:40:33 1125

摘要: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欢迎来到“文学有毒”专栏本月第三个有关“爱的滋养”的故事,它畅销日本200万册,被日本媒体奉为国民小说,高圆圆在节目里说“这是她读了最久的一本书,前前后后用了一年多才读完。尽管是这样,还是觉得太快了”。它就是利利·弗兰克(...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欢迎来到“文学有毒”专栏本月第三个有关“爱的滋养”的故事,它畅销日本200万册,被日本媒体奉为国民小说,高圆圆在节目里说“这是她读了最久的一本书,前前后后用了一年多才读完。尽管是这样,还是觉得太快了”。

它就是利利·弗兰克(本名中川雅也)的自传体小说《东京塔》。这本以“母爱”和“小镇青年的都市奋斗”为主线的小说感人至深,小田切让、树木希林、小林薰主演同名电影曾获日本奥斯卡学院奖六项大奖。

故事要从主人公雅也的童年与家庭讲起。每个人都有关于自己儿时家庭的鲜活记忆,那是我们感知这个世界最初的地方,小男孩雅也也不例外。而不同的是,能够让成年后的他回味怀念的童年记忆是那么的少……

童年从未逝去

它一直活在你的记忆里

以下内容选自

《东京塔:老妈和我,有时还有老爸》

[日] 利利·弗兰克 著 李颖秋 译

中信出版集团丨2018.8

1

人生就像陀螺一样。不停地打转,旋转着,重复着。就这样,被拖拽着,被叩击着。我们燃烧殆尽。生命狼狈不堪。五月里有人这样说。

爸爸一边凝视着东京塔,一边说它好像很荒凉的样子。东京塔只是装饰了白天,照亮了黑夜。他说其样子看起来很荒凉。

我听了,心想也许正因为如此它才会令人更加憧憬。

这个空荡荡的城市,一点点地长大,继续着凛冽的姿态,给人以强悍和柔美之感。流离、相聚、勾结、背叛、欺骗,这样生活着的我们,被那种孤独的凄美所吸引。不能忍受寂寞,执着坚守的我们对之憧憬着、向往着。

每一个人都向往着这个地方,为之离开家乡,投入她的怀抱,追求生命中的某种东西。

背井离乡的爸爸曾经为此带着我一起来到这里。失去归所的我们,没有抱任何幻想,来到东京,不知何处是归宿,只能夜宿在东京塔下。这是妈妈告诉我的。

那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在租住的能望见东京塔的小屋里,相拥而眠。

这是我儿时的记忆。多数人几乎已经记不起孩提时代的事情了,可是我却一直保留着很多记忆。那些记忆并不暧昧,也绝非模糊,儿时空气中的气味、当时的所思所想,甚至是零碎的风景,我至今记忆犹新。

估计是因为比起别人来,我值得回忆的事情太少了吧。这是三岁之前的记忆。我和爸爸、妈妈一家人一起生活的记忆。在我微乎其微的童年记忆中,有过这样一个夜晚:

伴随着“咔嚓”一声凄厉的声响,和妈妈一起睡在蒲团上的我被惊醒了。

当然,妈妈也醒了,在蒲团上弓着身子。这可是半夜,不仅仅是孩子,大人和街道都在沉睡中。

从大门口,传来奶奶悲戚的声音。奶奶连连呼喊着妈妈的名字。妈妈飞奔至走廊,来到门口,又立即跑回房间,抱起我,像个橄榄球选手迅速冲出房间。

爸爸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今天并不是用手推开大门,而是用脚踹开的。镶嵌着玻璃的木栈格子门吱嘎乱响,几乎散架。奶奶穿着鞋子在走廊里声嘶力竭地尖叫着。妈妈冲过奶奶面前,爸爸要追赶逃跑的妈妈。即便是调查刑事案件的特种警察部队进门也会比他们更文雅吧。

一边是想要逃之夭夭的妈妈,一边是趴在走廊里的奶奶,类似这样的“回家风景”在我的家里时常上演。不过,那天的猎物既不是妈妈,也不是奶奶,而是我。爸爸硬从蜷缩在角落里的妈妈怀中把我夺过来,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三角形油纸包。油纸里包着的是冰凉的烧鸡,给我吃的,带着签子他就往我嘴里塞。

图片来源:2007年日本电影《东京塔》,下同

爸爸想让我这个儿子吃烧鸡。刚刚起来就有烧鸡吃,在我的人生中也就那唯一一次。

爸爸当时喝多了,耍酒疯,到处发疯。

几天以后,我家又新装了大门。大门是两扇合在一起的拉门,只是把爸爸弄坏了的那一扇装上新的,新门的木栈发白,使我家的大门显得很奇怪。

2

我是个哭鼻虫,每次一哭都长泣不止。爸爸很不喜欢这样的男孩子,尽管那时候我只有三岁。

有一次我哭着来到茶室,爸爸穿着衬裤在看电视,他不知道我在那里哭了多久。爸爸突然怒吼着把我拎起来,扔了出去。于是我从茶室横穿走廊,飞向客厅。

我仿佛飘浮在宇宙中,以前所未有的视角观察着走廊和客厅的交界处。奶奶从客厅看到了这一切,像棒球接球手一样,双手把从茶室里被投掷出去的我接住了。这是后来妈妈告诉我的,如果当时奶奶接“人”失误的话,我将被摔在地上,也许就变成一个傻孩子了。

我还是一个肠胃不好、很虚弱的孩子,经常拉肚子。每到犯病的时候,妈妈就带我去附近的医院。给我看病的是个女医生,后来妈妈总说:“那是个很好的大夫,如果没有她,你就死了。”每次去医院,就是往屁股上打针,女医生和妈妈就鼓励我:“忍耐一下,别哭。”我就装作不疼的样子,沉醉于她们两个人的表扬当中。

有一天,我又跟往常一样肚子痛,妈妈带我去女医生的医院,不巧那天是休诊日,就去了另一家私人医院。这家医院诊断为“一般的腹痛”。我接受了手腕注射,不停地哼哼唧唧,不停地啜泣着。

那天晚上,甚至到了第二天,我的肚子还是痛。后来我痛得满地打滚,于是妈妈又一次把我带到那个女医生那里。结果她把妈妈数落了一顿,问:“为什么不早点儿送过来 ?!”然后马上帮我们写了一封给市立医院的介绍信。就这样,我被送到了另一家医院。

我的腹痛原来是肠梗阻造成的,而且情况似乎比较危险。几个内科、外科的大夫一起进了手术室。具体的情形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把一种通上电的灌肠药样的东西从肛门灌到我的身体里。

我想不管兴趣爱好怎么特殊,也不会有人灌过这种带电的灌肠药。即使是成年人也很难承受这样的痛苦。

大夫们用仪器监测灌肠药流到了肠子的什么部位。如果药中途停在肠子的某个部位,那接下来就要切开肚子,取出肠子,然后把患处摘除掉。

不过手术前大夫曾解释说,如果必须切除一部分肠子,很可能会给我以后的生活带来障碍,希望我的父母做好心理准备。

后来听妈妈说,她当时曾凝视着手术室的小窗户,祈祷通电的灌肠药能畅通无阻地流过我的肠子。而爸爸则跟我出生的时候一样,是在酒馆喝酒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后中途跑过来的。不过那次他倒是跟妈妈一起守在监视器旁,观察着灌肠药在我肠子里的动向。

幸运的是灌肠药顺利地流过了我的肠子。这样一来,通电的灌肠药打通了我肠子中堵塞的地方,所以我就不用做剖腹手术了。据说妈妈当时高兴得哭了起来,而爸爸只是兴奋地挥动了一下手臂,就继续回酒馆喝酒去了。

我现在还能回想起当时我因为疼痛而满地打滚时闻到家里榻榻米的气味,看到墙壁的颜色,还有妈妈那忧心忡忡的表情。不过在我的记忆里,爸爸当时并不在身边。

3

我出生在福冈县一个叫小仓的城市,据说我是在紫河沿岸的一家医院里出生的。每当我和妈妈走在那条河的河岸时,妈妈就会指着那家医院,对我说:“你就是在那儿生下来的。”

我们住的房子是一栋木制的两层楼房,是我的祖父盖的。我出生的时候祖父和外公都已经去世了,所以我从来没感受过祖父、外公的疼爱。我知道的祖父仅限于佛龛上放着的一张遗照。

爸爸、妈妈、我还有奶奶,以及爸爸的妹妹敦子姑姑都住在祖父盖的这栋房子里。祖父去世以后,这栋房子开始出租给人住。附近牙医大学的几个学生租了二层的四个房间,每天的早饭和晚饭也由我们家提供。我想那时候每顿饭肯定都很热闹吧。租房子的那几个大学生经常哄我玩,敦子姑姑也会给我买那时候时兴的一些东西,如法式面包、西式糕点店的冰激凌,所以我很亲近他们。

妈妈是在嫁到这个家之后的一年生了我。

妈妈比爸爸要大,在日本昭和三十年代(1955—1965 年),这样的新娘子很少见,而且妈妈还是晚婚。结婚的时候妈妈三十一岁,爸爸二十七岁。

妈妈出生于筑丰市的一个煤炭小镇,是九个孩子中的第四个,家里开个布庄。据说妈妈从当地的高中毕业之后进了一家公司,不过现在想想,我对妈妈高中毕业到结婚之前的这十年一点儿都不了解,甚至她那段时间是一直待在家里,还是到了别的地方我都不清楚。

不过妈妈曾经给我看过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这张照片让我对妈妈的那段生活产生了一些猜想。那张照片已经褪色,变成深棕色。照片上的妈妈穿着一条连衣裙,白色的,上面有水珠图案。妈妈的头上包着围巾,戴着一副太阳镜。她坐在一辆白色敞篷赛车的发动机罩上,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支烟,摆了一个姿势。

妈妈年轻时原来是这样的啊!我觉得这张照片很能说明问题。妈妈这个人很喜欢社交,经常面带微笑。她经常为周围的人考虑,喜欢做家务,是个规规矩矩的人。

而爸爸正好相反,他性子很急,不苟言笑,也从不慌张。总之爸爸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对西装和朋友倒是很认真,对其他的就极其马虎了。

爸爸和妈妈好像是在一个聚会上认识的。不过听妈妈说那次聚会是她学医的男朋友陪她一起去的,而爸爸是一个人去的。可能爸爸想混顿晚饭吃,才混进这个聚会的吧。

我没问妈妈当时他们是怎么开始交谈的,对彼此的第一印象又是如何。

可是在见面之后,没过几天他们就决定结婚了。原因是爸爸没跟妈妈打声招呼就带了聘礼闯到妈妈的娘家。可能是妈妈在这个出其不意的情况面前未加考虑就答应了。不过爸爸怎么会想到这招呢?妈妈跟我说到爸爸担着聘礼来到她家的情形时,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道:“我当时吃了一惊。”可能她当时也就只是吃惊吧。就在这样的惊讶之中,爸爸妈妈结为了夫妇。

面对婆婆、小姑子、四个租房的学生,还有顽劣的爸爸,作为一个新娘子,妈妈无论在体力还是精神方面,肯定都吃了很多苦。

可是妈妈为什么会离开这个家呢?我一直不知道原因。我感觉这件事是个禁忌,一直不敢问,妈妈自己也从未主动告诉过我。

在我四岁的时候,妈妈带着我离开了这个家。

阿信说

醉酒而粗暴的父亲,因为不幸婚姻而选择分居的母亲,幼年体弱多病又爱哭的“我”,就这样组成了一个家庭。只是,从幼年的“我”的视角,并不甚明了爸爸与妈妈之间发生过什么,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开始了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生活。

不如来聊聊你吧,说起你的童年有哪些令你至今仍记忆犹新的片段?是生病时父母担忧的目光?还是收到想要很久的礼物?在留言区分享你的故事,本期留言中最走心的五位读者将获得中信出版集团天猫旗舰店五元代金券,全场通用!本期留言将于明日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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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编辑:Xue 责编:Melody

2019.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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